此書乃天雷教的鎮教紅寶書
來自:『娛樂八卦』 [灰常點評]你們那也叫雷?來看看這本吧《我把你放在玫瑰花床上》
看多了容易精神錯亂,我居然把那些章節看下來了……感覺毛臉雷公暴露電母出現在我頭頂,在對著我敲的雷鼓打著電吉他~
於是乎風雨雷電交加!
忍無可忍,無須再忍,此文雷人的程度~~~
這文太雷了,我頂了升級版九龍避雷罩都無用呃,這是人寫的嗎?????
讀了一輩子漢字現在恨不得成文盲啊!
很想把這個作者拉出來抽打他臉,還要一邊抽一邊叫喊:你能好好說話不,你TM能好好說話不!!!
咱們也是受過義務教育出入和諧社會的人,但是看到你這樣一個用五千年文明傳承的中國文字來為自己裝B撒潑掩飾自己不正當YY幻想的人,真的很想粗魯很想下流很想惡毒的毆打你啊!!!!!
看了這篇文章,勾起我痛苦的童年回憶:小時候有次我家高壓鍋爆炸了,炸的廚房滿牆都是稀飯,炸穿了抽油煙機,飛到樓下的葡萄架上,把曬太陽打毛線的大媽們全嚇跑了。
作為一個學中文的,我很想把這位
娘阿,看到這一篇連趕稿都忘記搞了一下午,豆子你可別怪我拖搞呀,要怪就怪你丟這給我XD
因為這帖已經討論到4頁之長,本著天雷教教眾之精神會隨時更動補充~
這一篇逆天的有2萬字以上呀!!!
華麗麗的使用說明:
本文是笨鳥從帖裡整理的各個感想,此雷效果比美超新星爆炸,服用時如有暈眩,頭痛,眼睛抽搐,胃痛,內出血等等,請馬上按右上角紅X,並且看幾本大師級經典去毒消穢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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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中的女主,愛上了一個小子,又被此子的父親霸佔,後來又愛上此子的爺爺。給小子下了毒酒,那小子胃被切除大半,後來也不知道死沒死成。
此女自然是長得國色天香,沉魚落雁,閉月羞花,人見人愛,車見車載。
新浪讀書頻道是這麼介紹此書滴。。。
本書女主角是美國華裔財政部長的女兒從17歲到22歲之間,從哈佛退學,踏入好萊塢社會大學,與12星座,來自八國的20位男人的愛情故事。一個星座,一段不同的傳奇人生,參議員,銀行家、電腦新貴、華爾街大腕、影星、歌星、律師、黑手黨、賭王、毒王、軍火商……與12星座,來自八國的20位男人的愛情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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瓊瑤算啥!到底是擁有怎樣思想的作者可以寫出這般驚世駭俗的雷文?
此文不封雷,閱盡雷文也惘然啊,這豈是一般的五雷轟頂,簡直就是球狀閃電連發,字字都是雷,看到沒,這都可以出書阿!!!
此書比較完整的版本。http://xs1965.novelsky.com/
跳著點擊進去看加上沒有註冊還是不完全版,都能招招中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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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的其他傑作:
這是新浪裏頭《黑色唱片》的簡介:
《黑色唱片》:一個北大校花的情色史。第 一情色掌門人竺子二十初度一鳴驚人的情色文學。
當今第一前衛情色文學。
竺子以橫掃一切的藝術天才打開一個危險的情色世界。
在《黑色唱片》這段時光裏, 她同時深陷在四個男人之間,每個男人都是她的另一半,她的博愛使她活在叛逆的煉獄中,活在乾坤旋轉的漩渦裏,活在碎裂的黑色唱片裏。男人是她的參照物,她 從他們身上找尋迷失的自己。
中青文書刊發行中心授權連載,不得轉載
作者:竺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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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簡介
竺子,美籍華人,詩人、作家、作曲家、畫家,著有小說《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》《黑色唱片》《獨身女人的臺階》《空中走廊》、詩集《八千噸情感》,其中 《黑色唱片》曾因為有性描寫的成分而被禁,不久解禁後成為中國第一暢銷書。
竺子的文字獨具一格,跨越時空,經得住時間的千錘百煉,因為她的靈魂深鑽到骨髓裏。
自幼詩經楚辭古詩詞熟爛在心的竺子,十六歲有“小李賀”之稱。
對文字有“潔癖”的竺子,自己呼吸的是唯美,使人呼吸的是唯美。一種迷人的氣息,來自玄遠的古典氣息。三千年的底蘊,迎面而來。氣息繞著不散的是,孤傲的唯美。
“看山的心,椎心泣血的梵音”。
竺子的那種天真,那種深邃,那種與天地齊觀的慧眼,那種對人世幽微的豁達,讓人不得不驚歎,文學,人生最高尚的嗜好。
這個唯美世界,夢幻而又在身邊。
也許,你與你一生的夢擦身而過,你最後一次抓住。
竺子高山流水的文字,送給性靈相通的人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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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我接觸過出版社的微薄所知,大部分的作者介紹都是作者自己寫的......
此簡介真真是意淫之最高峰。
大殺器……建議把此文翻譯成多國語言輪番向敵國轟炸,定能使我泱泱中華稱霸全球……
九天玄雷正雷降臨,請各位多準備幾支避雷針。。。別拿錯拿到七支吸雷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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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開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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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一生,從你降臨的那個時刻計時
那個瞬間,八千噸情感,火爆在我的喉嚨裏。
在瓢潑大雨中,我駛近機場大門,一輛黑色長龍卡住我的紅色藍博吉尼跑車,保鏢推開車門,撐開黑傘,這時你下了車。這個刹那,一座火山從我的膽裏爆發出來,我突然不能呼吸。
你不認識我,但是我認識你。你的身體迸發著過盛的精力,即使裹在黑皮大衣裏。
你的大腦和四肢肌肉放射著過多的荷爾蒙,即使隔著一道雨的迷宮。
你的眼睛能把女人燃燒成灰燼,即使隱藏在雨簾的後面。
我手指交叉,祈禱祈禱祈禱祈禱祈禱祈禱……我的秘密陛下!
面對諸侯湧起的江湖,你是年輕舵主。
面對群雄爭霸的沃土,你是幕後總督。
十二歲時我在家庭舞會上見過你,當時你對我粲然一笑。
一個世紀才綻放一次的笑容。
我的世紀王子,你的笑,讓我看見火紅的月色,碧綠的陽光。
從此,你是我惟一的傾訴對像。我把你和我的故事,譜成曲子,在我憂鬱的時候,向你傾訴。
我想像你,坐在我的面前,在迷霧裏,思考著我們的未來。
那時楓樹上,棲落著夕陽,風像一隻只手指,敲著我的窗子,你摸著太陽的額頭,測試我的溫度。
我仰著臉,捧給你一朵焦灼的向日葵。我和我的太陽神,就這樣日日夜夜,成了秘密情人。
我搖下車窗,你的眼光掃過我的磁場,我們的眼睛彼此鐳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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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感受到遠方滾滾而來的雷了……
真是夠雷的,我被雷得死去活來滿地打滾,寫書的人是不是物理化解剖學專業的啊,本來我帶好了避雷針坐等。。。。。不過不知道能否防鐳射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~~~~~~~~~~~~~雷到三分熟的分割線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我眼裏,給你的信息,十萬火急。
遲一分鐘,送到你的眼裏,我就會淪為亡命之徒。
生來,我們天各一方,任憑我,怎樣思你念你。
從此,我們又天涯海角,任憑我,怎樣呼你喚你。
你隔著雨簾凝視著我,你的火焰山眼光的濃霧裏,有種驚訝,有種難以捕捉的笑容,有種說不出的動盪。
你眼裏的秘密,閃爍著一個禮物。
你給夢者的臥室的笑容,像在潛水時講著一個愛情故事。
你的美,像一座宮殿,讓我望而卻步。
突然,你沖向我的車窗,保鏢追上來,為你撐著傘,你示意他們閃開。
你落湯雞似地淋在雨中,頭探進我的車窗,柔情地對我說,“你的眼睛裏,美、神秘、激情像煮皂鍋一樣沸騰。我見過多少勾魂的眼睛,可是從來沒有看見一雙眼睛這樣清澈,這樣深邃,把我帶進深不可測的海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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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就算躲到馬里納海溝還是會被雷上來!!
雷到無以言語,這語言是從什麼樣腦神經中被組織出來的???蒼天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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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擁抱,沒有親昵,沒有肉體的磨擦,惟恐玷污靈魂與靈魂互贈的冠冕。
你和我只是用眼光,凝視著對方,撫慰著對方,激勵著對方,狂戀著對方。
在最後的刹那,我們的眼裏,同時湧出了淚水。
我們的淚眼凝視著對方,好象有一種預感,這是最後一次在一起,好象厄運在前線等待著我們。
你說,“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氣貫長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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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煩來個人告訴我,什麼叫氣貫長虹吧...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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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釘在電椅上不省人事了多久,比一個毛茸茸的頭掙紮出血糊糊的子宮還漫長,比猿人爬下樹抱下產兒轉世到今天還漫長。
比驚鴻一瞥還短暫,你湮沒在暴雨的大海裏。
我突然感覺頭和脖子分裂,落在我的手上。
我心痛地抱著頭,悔恨與你失之交臂。
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痛悔的人會用錘子砸自己的頭。
我的頭因為思念你而窒息的時間就是我在絞刑架上的時間。
我活著就是為了告訴你,我為你而生。
可是那個瞬間,我為什麼就沒有勇氣走向你,告訴你,我可以為你去死。
我知道這個瞬間就是我人生最輝煌的時刻。
我的靈魂常常從身體裏噴薄而出,可從沒有翱翔到這個高度。
我呼吸著最稀薄的空氣不得不背上氧氣筒。
我感覺高壓鍋在我的大腦裏爆炸,原子彈在我的大腦裏爆炸。
我竄出汽車,穿入擁擠的進口,比一頭母獅追逐雄獅還迅猛。
明知道,我的使命,通向滑鐵盧。
我知道事實,可事實並沒有釋放我。
明知道你是女人的神,虔誠信徒的宗教,可是我不把生命奉獻給你,我就不能復活。
明知道,你的目光,是雨中的霓虹燈,冷豔,而沒有溫度。
你的笑容,是霧裏的漁火,動聽,而又流產的童話故事。
你的身體,是風裏的銅鐘,送舊迎新著來往的人。
明知道,你的愛情,是一枚月亮,像日食中的燈塔,可你為每只迷路的船,指點方向。
你的博愛,是一輪紅日,像夢的主人,可你為每個白日夢的人,打開套房。
明知道,愛情,有的能求,有的不能求。
明知道,愛情,有的能說,有的不能說。
明知道,愛情,有的能為,有的不能為。
我的癡狂的衝力突然被我的長筒白高跟靴擰倒,我的膝骨毫不客氣地扭傷,扭傷到幾乎脫環。
機場成了刑訊室,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一身大汗。
我繃著白色超短裙,白色吸收了所有的顏色。
火焰的顏色,痛苦的顏色,投降的顏色。
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不屈不撓。
我站起來,在腳腕腫脹劇痛中向前挪動,手裏攥著靴子,嘴角一絲幽默的笑容。
每一步都像殘疾人從輪椅車上走下來的第一步。
我好像進了吸血鬼的地下室,突然他咬住我的脖子,吸幹我周身的鮮血。
我能責怪誰?是我捧著心讓他品嘗。
匍匐過每一個艙門,都沒有你的蹤影。我還有什麼顏面面對你,當我除了疼痛再也無話可說。
我瘸著回到機場門口,跑車已經隨雨而逝。
十二歲和你擦肩而過,我成了詩人。
十七歲和你擦肩而過,我成了狂人。
問問認識我的人,我是一旦中邪就鍥而不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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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咋就沒讀懂幾句話呢???說的是人話嗎???說的是人話嗎???說的是人話嗎???說的是人話嗎???
邀受喔,這是不是人呀?應該去住精神病院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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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電話求我父親給我介紹你的祖父,他們過去在一起打高爾夫球。
當年的舞會你陪著祖父,入場不久,就和女人溜之大吉。
我父親苦口婆心勸我打消這個邪念,他圍繞著你這個世紀美男子-好萊塢馳名的花花公子,半夜講了六個小時,直到嗓子發不出聲音。
我發誓挖地三尺,也要把你挖出來。
我雇傭偵探公司,尋找著你的直徑。
你祖父年逾八旬,依然是好萊塢電影王國的蓋世太保。
你父親親手操盤著這個帝國,你也成了好萊塢最年輕的電影沙皇。
偵探追尋到,吉米和你一直是同學,小學中學直到哈佛法學院,與其說是同學,不如說是兄弟。
偵探把吉米調查得水落石出。
吉米在好萊塢開了一家電影經紀人公司,向各大電影公司提供明星和劇本,同時兼任你的新聞發言人。
我買通了吉米的秘書,獲得吉米的行蹤。
吉米從坎城電影節剛剛回來,我就踏進了他的辦公室。
我亮出一摞劇本,交給吉米,拜求他把這個沉重的鉛球交給你。
吉米顯然已經瞭解我的來歷,拿捏著分寸,“好哇,中國財閥的公主想和好萊塢決一雌雄,沒想到我們還是校友,進哈佛不到半年你就退學,誓死神速拿下好萊塢,也難怪你這麼自信,上帝把所有的財富都給了你,天使的眼睛,繆斯的靈魂,叱吒風雲的華裔財政部長竟然是你父親,如果你想嫁給我,我當然鼓勵你,”吉米攥住六根煙,同時點燃,吐出一口濃霧後,緩緩地說,“可你竟然去碰理查史東!十七歲!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。理查,是男神,是小甘迺迪的絕版。可以說,不被他吸引的女人是死人,不被他吸引的男人也是死人。他見多了爵位顯赫的公主,他提到爵位就噁心,他寧可和夜夜誕生的脫星在一起,你先穿過百萬肉彈再給他念你的劇本。”
我掃描著自己的劇本,我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惟一財富,安祥地說,“玩的就是玩火自焚。”
吉米掂量著這摞劇本,無奈地喚醒我,“理查收到一列火車的手稿,好萊塢每個人的後車廂都有一摞劇本,每個人都以為兩件事他們駕輕就熟,做愛和做電影製片。”
“我給你開個價,希望你不要拒絕。”我的甜蜜的笑容向他挑戰,我在支票上簽字,雙手莊嚴地進貢上去,“夠你買輛跑車嗎?”
吉米凝視著我,“為什麼非見理查呢?你笑容裏的燦爛陽光,窈窕身姿中的惹火氣焰,美麗眼中的神秘與純潔可以點燃任何男人,為什麼非見理查呢?” 他的煙霧歎息著,“理 查是我二十年的朋友,經我介紹的女人數不勝數。任何女人都以為拿下了他就巧奪了世界。如果任何女人真的以為能夠得到這位電影沙皇,年輕英俊的億萬富翁,她 最好先去查查她的精神狀況。如果是別的女人,我不會操心,因為那些飛天族都有降落傘。你太純了,純得讓我不放心。你的純真讓我不能不問,你有緊急迫降的降 落傘嗎?”吉米溫情地說,“如果你畏懼的話,收回支票還不遲。”
深深深呼吸,我穩紮穩打地宣誓,“為了他,我無所畏懼。”
我的眼光恰好落在牆上貼的剛剛走紅就懸樑自盡的影星海報上。
煙霧在吉米的眼前像香火一樣縈繞,“無所畏懼也不一定能得到你要的東西,在確定敢作敢為的同時,還要想想你能不能做,值不值得做。一個成功的人和失敗的人最根本的區別不在於他們鍥而不捨的程度,而是他們是否低估了對手。”
我笑笑,“謝謝你給我打的免疫針,可我只是稻草人。”我靈感一來,抄起紙筆,把一揮而就的詩交給吉米,“你能把這首詩交給理查嗎?”
吉米接過詩,輕聲念著,“我是個稻草人,卻在翻江倒海中,為你擺渡。我是個稻草人,卻在水火無情時,為你帶路。我是個稻草人,卻在天塌時,為你一柱擎天。我是個稻草人,卻在地裂時,為你中流砥柱。”
吉米倒吸了一口煙,嗆進肺裏,說,“親眼見到愛情這麼強烈太美了。你美得讓人覺得是個魂。謝謝你落在我們的花園裏,你真的不怕花花公子嗎?”
“我想,”我從容地笑笑,“如果一個人連死都不怕,還有什麼可怕的?花花公子也不過是紙老虎。”
吉米不由地笑了起來,“你看著這樣纖弱,磅礴的感情從哪里來?你為我的電池充上了電。好吧,我們一起給他草擬一份你的簡介,什麼題目最恰當?”
“理查最愛聽什麼?”我看著滿牆紅得發紫的豔星廣告。
“誠實。”他抽出夾在劇本裏我的照片。
“誠實是惟一的遊戲規則。”我脫口而出。
“我的危險女孩,如果你能把理查當成遊戲,你就少受傷害,”他凝視著我的特寫,“我被你的眼睛迷惑,被你的笑容蠱惑,被你的激情眩惑。我和理查喜歡同一樣的女孩,你最好小心!你到底是誰?”
我低聲說,“詩人、編劇、神槍手、模特、搖滾歌手、恍神舞女、鋼琴家、畫家....”我不禁為自己的大言不慚咯咯笑了起來,“我還沒炫耀完呢,理查有沒有能力激發詩人的靈感?"
吉米吞下一口煙霧,“烏拉,太巧了,我一直在尋覓詩人、編劇、神槍手、模特、歌手、舞蹈家、鋼琴家、畫家,可她們是八個不同的女人。”他笑得讓煙卡住喉嚨,“激發詩人的靈感是如此非凡的建樹!”
我在玻璃窗子裏打量著自己,眼裏翻湧著深不可測的大海。“把我領進你的世界,和我分享你的心。我的七情六欲都在歡呼你的驚心動魄的人生,你的大於人生的靈魂。”
吉米的灰綠色眼睛醞釀著天生的憂鬱,他無奈地晃著頭,煙霧串串打轉,“我聽了無數女人對理查的豪言壯語,”彈掉寸長的煙灰,他吐出一口蜿蜒小徑般的煙霧,“可是誰知道呢,也許你的情可以感動天。你畢竟有著別的女人沒有的來勢洶洶的攻勢。”
我在他的煙霧中找尋著自己,“什麼攻勢?”
吉米吸進又吐出一口濃煙,“理查的母親是罕見的詩人。他小時候,母親割腕自殺。他一直懷念他的母親,他認為女詩人就是女神。所以,詩歌是你攻陷理查惟一的化學武器。”
吉米的鼓勵為我暖身,我太需要鼓勵了,就像在大雪中裸奔了一夜急需跳進桑拿浴裏。我禁不住用沸騰的眼光供奉著吉米,這個超人氣的美男子,“第一眼看見你,你就給我一種近親的感覺,兄長的感覺,花樣滑冰教練的感覺。”
雨下起來以後,吉米給了我密碼,“這是我的手機號碼。無論何時何地,無論什麼處境,只要需要我立刻呼我,我隨叫隨到,哪怕是暴雨的深夜。”
我按捺不住狂喜,沖進錄音棚,在錄音室裏貼滿你的照片。
還沒有見到你,我就醉魂酥骨。
對著你,唱得涕淚模糊,幾百個小時不吃不睡,忘生忘死,灌制出CD《和你在一起》。
在我剛剛聽說你以後,你就幹擾我的發育。
當你忽隱忽現,我呼吸急促。
當你忽近忽遠,我心情一落千丈。
和你夢中相會時,我習慣在雨中疾走。
和你夢中分手時,綿綿細雨總是搭起一座座迷宮。
我不知道,哪一片心是我的歸宿。
我不知道,最終花落誰家。
十七歲,我的梅雨的季節。
因為你,我的孔雀裙,飄成雲雀,讓我一步躍上天門。
因為你,我擁抱每一朵撲來的白雲,這些雲朵,像你,近在咫尺,又遙不可及。
因為你,我與颶風賽跑,即使你在 世界屋脊,也不能擋住我,狂奔向你。
因為你,走近每一道懸崖邊,我都伸開雙臂,向你飛去,像風暴中的李爾王,一路呼風喚雨。
坐在懸崖邊,群山在腳下沸騰著金桔的雲朵。
在這樣的波浪上,我發現單相思,這樣神聖。
我像采藥的人踏遍青山,在一座座山巔上,喊著你的名字。
夜間,茅屋外,響起野狐的嚎叫;清晨,臺階上,留下豹子的腳印;趕路的途中,被白色的狼群包圍;下榻的驛站,被黑色的蝙蝠吞沒。
可是,因為有你,我像一個女俠,用劍敲打著千年岩石,用牙咬著劇毒的花朵。
我指著山尖上的古寺,對天起誓,假如你忘記我,我會到那座廟裏作終生敲鐘的人。
這十三首歌是我還沒有見到你就為你萬死不辭的情景。
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歲月,每一天多麼煎熬,又多麼陶醉。
我的眼睛陷入昏迷。
在我青春期,什麼也沒有發生時,就想見到你;在我青春已過,什麼都發生之後,才和你相遇。
我曾經幻想過,多少千鈞一髮的時刻,與你相會在驚天動地的 背景中。
可是我們只相會在這個暴雨的走廊上,你掃射著我,掂量我還剩下幾分豆蔻年華。
你是否在乎,我的隱秘的故事。
你又讓我怎麼樣如實地把自己袒露給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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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,請問是什麼直徑....還有一次吸6根煙,就算真的是美男子也是他媽的可笑好嗎?
我的眼睛也陷入昏迷了,我已經被雷到宇宙邊緣了,等飛回來再繼續堅持看。請讓我休息一下,(拖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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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遊回來,吉米來到我的玻璃城堡。
他帶來了石破天驚的消息,“你中了理查獎!他把你的劇本捧成聖經。他讓我給你捎句話,‘如果我陷在孤島上,糧草斷絕,只要捧著你的劇本,捧著你的靈魂,我就可以倖存。’你的魅力王子迫不及待地想見你。現在他就派直升飛機接你到他度假的太平洋熱帶小島上。”
今天恰好是我十八歲生日,我的生日禮物好像是天子下凡親手送給我一張通向天堂的門票。
我狂喜地打開38扇落地窗,陽光像串串鴿子飛進我的窗子。
直升飛機把吉米和我接到太陽島,銀白色長龍把我們送到你的海灘別墅。
我邁上天臺,看見多少女人圍繞著你,你被她們逗笑得前仰後合,手中的酒杯與她們頻頻撞出火花。
你的美,從你的眼睛裏,從你的嘴唇裏,從你的頭髮裏,從你的骨髓裏,從你的血液裏,像迷人的香水,向我滲透。
我怎麼能讓你從我的眼前再次消失?
吉米說,這些絕色美女都是你的對手。
吉米走近你,像個間諜,與你交換暗號。
突然你的笑臉像天子退朝一樣肅穆,你的眼光順著吉米的眼光,落在我的身上。
整個世界突然空寂,彼此的視線裏沒有任何人。
在這個舞會上,你,我的翩翩王子,竟然穿過鮮豔的人潮,向我走來。
每個人都驚訝地看著我,你最新的獵物。
你的堂皇、典雅、隆重的聖樂般的氣流席捲了我。當你的眼睛電擊著我,我的盛開的百合裙,朵朵開屏。
我依著石柱,腳下起伏著十級地震。
兩列火車,以光速駛向對方。
兩架對開的飛機,撞得灰飛煙滅。
從來沒有這樣慌張過,從來沒有這樣恍惚過,從來沒有這樣震顫過。
那些經歷過恐龍的人,那些經歷過龍捲風的人,那些經歷過火山發作的人,此時都和我交換了心事。
你凝視著我,在我的眼裏追逐著月光,你說,“我在我的世界裏可以屠龍,卻畏懼你眼裏的野鹿。”
神啊!
突然一陣叫春聲,幾個半裸的美女向你跑來,速度驚人的金髮美女一個箭步撲到你的身上,和你擁抱,你給保鏢一個暗示,七八個保鏢同時上來,把她驅逐出境,把她們隔離到兩百尺以外。
“我喜歡有神秘感的女人。我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敬而遠之。肉體關係對我太容易。我崇尚精神。追求愛情的過程比得到愛情的刹那對我更有吸引力,誘使對方傾心於愛的藝術比做愛的技巧更讓我著迷。”
一陣海風襲來,你脫下白皮夾克,披在我的肩上,紅襯衣把你襯托成年輕的紅衣主教,“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,我希望你就這樣做下去。我一生從來沒有被這樣強烈地電焊過,我的心、大腦和生殖器第一次精密地對準了焦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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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叫啥寫作手法?有米高人解釋下?
經歷過恐龍的人是哪位仁兄呀?介紹一下吧??火車可以光速??
我一生從來沒有被這樣強烈地電焊過,我的心、大腦和生殖器第一次精密地對準了焦距。”
媽咪哄阿,電焊,作者真的知道電焊是咋回事麼!!
心,大腦,生殖器對準焦距——人間大炮,發射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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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聲音,像一杯迷魂飲料,讓我的骨頭麻成酥糖。草莓支撐著腳尖,雙腿軟成香蕉,腿間流下椰子汁。胸脯漲成水蜜桃,乳峰聳立起紅櫻桃,耳唇鼓起秋海棠,耳環砰然墜落。龍眼恍惚,鮮潤的嘴唇顫成荔枝,舌尖湧著陽桃汁。
你凝視著我的眼睛,說,“你滿眼都是故事,我想認識你眼睛後面的人。”
我依稀看見雨中你凝視我的眼睛,“你以前見過我嗎?”
“見過,”你像雨中一樣柔情地說,“在我的夢裏。有時我不得不閉上眼睛才能真正看清。"
恍神舞曲恰好響起,你攥住我的手,帶我步入舞池,你和我在癲狂的舞點中立時跳到魂不附體。
你突然深深地吻著我的眼睛,吻得這樣激情,好像壓抑了太久的欲望終於找到發洩的出口。
曲子未終,你握住我的手,“我們一起走走,今天恰好是滿月。”
當我們從人群中走過時,我體驗了千百年來新娘的欣喜。
我體驗了一個牧羊女被王子窮追不捨的欣喜。
我體驗了昔日宮中壓倒群芳中選皇后的欣喜。
月光把草坪燃燒成赤道,芭蕉嘩嘩作響,小溪凝固成鑽石。
我看著你的高深莫測的眼睛,“誰能駕馭你這匹天馬?多少人騎上去,又被摔下來?”
你沉思,臉上閃著節日的笑容,“答案藏在哪里?我知道就在我的身上。該死的黑暗,她們夜間出沒,像流星一樣消逝。”
我在星空下沉思,“我可以作你的天文學家,破解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裏,在這遼遠的黑海邊緣上。”
“冉冉,人類是銀河系的稀有動物,尤其是你。”你的凝視穿透我的一襲飄逸在風中的白色紗裙,直通我的骨髓,“你就像一個夢,為什麼世上還倖存這樣絕倫的天使?”
你的手機突然響了,秘書通知一個電話會議等著你,你對秘書口氣神秘,“我正在和春秋時代的人談話,二十四小時內我與世隔絕。”
你關上手機,輕聲對我說,“你來自另一個時空,我不得不全神貫注才能聽懂你的暗語。”
我的眼光貪婪地吞噬著你,“我曾經在大雪中等你,腳印蜿蜒成一條河流,一匹野馬能在月亮上,狂奔多久?我曾經在暴雨中等你,我的身體像一條沉船,一隻雄鷹能在海底,展翅多久?我曾經在沙漠中等你,每一朵白浪都是火山,一個太空人能在烈火中,掙紮多久?我曾經在北極圈中等你,我的心凍成化石,一條火龍能在冰川裏,沸騰多久?”
你的嘴唇熊熊烈火,“你知道你的嘴唇有多麼性感!這麼美的語言從這麼美的靈與肉中噴薄出來,你讓我怎麼招架?你表達自己的方式恰好擊中我最脆弱的器官,也是我最雄偉的器官。我感覺你,就在我的精子裏。”
我的胸前,飛出兩匹白馬,拉著我撲向你。
我按捺住野馬脫僵的胸脯,“你的溫柔,像一滴精子,播在我的身體裏。我像懷上耶穌一樣聖潔。”我的目光虔誠,比膜拜天神還虔誠,“你就這樣種進我的胎盤裏,我生下了耶穌。”
突然一陣叫春聲,幾個半裸的美女向你跑來,速度驚人的金髮美女一個箭步撲到你的身上,和你擁抱,你給保鏢一個暗示,七八個保鏢同時上來,把她驅逐出境,把她們隔離到兩百尺以外。
“我喜歡有神秘感的女人。我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敬而遠之。肉體關係對我太容易。我崇尚精神。追求愛情的過程比得到愛情的刹那對我更有吸引力,誘使對方傾心於愛的藝術比做愛的技巧更讓我著迷。”
一陣海風襲來,你脫下白皮夾克,披在我的肩上,紅襯衣把你襯托成年輕的紅衣主教,“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,我希望你就這樣做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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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到腰,我昨天還因為火氣大喝了一包60元的有機椰子汁(抖)
我的楊桃,我的荔枝,我的龍眼,我的海棠,我的櫻桃,我的水蜜桃,我的椰子,我的香蕉,我的草莓!!!完了!全他娘的不能吃了!!
造孽,造孽啊!!!
這位椰汁聖母只怕在未來十年裏是會紅的,無論是誰全敗在了詩人娘娘流著椰汁的雙腿下~~~OMG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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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聲音像石榴熟透了,崩裂出無窮無盡的紅豆,“我是你的教唆犯,我是你的電鑽,你的注射器,你的縫紉機,你的噴漆槍,你的水槍,你的衝鋒槍,時時向你噴射維他命、牛奶、優酪乳、蜂蜜、水仙桃汁,你夢想的一切都是你的,你再也不會失眠了,我是你的醫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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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覺得這段和前面女主的椰子汁真是相互輝映啊.....雷得我以後也不想拿電鑽噴漆槍水槍注射器縫紉機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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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森林裏迷了路。
很多猴子包圍了我。
我坐在一棵樹下,回首著我和你。
一個猴子扔給我一個顱骨。
我就地挖掘,挖出幾噸的顱骨。
這些顱骨大概都是隨法老陪葬的女人。
自從愛上你,我也成了陪葬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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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胡!哪國的法老住在森林裏!!!
餓滴個辣塊媽媽不開花!這個女豬是土撥鼠和大象的混種咩?幾噸顱骨啊!幾噸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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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認識你,就像一個被輪奸過的女人,既絕望又沉默。
可是,為了和你在一起,我遷就了你。
急救車剛來時,我五官裏湧出冰柱。
你撲到冰窟裏救我,胃裏肺裏都是冰塊,頭髮像梳子一樣矗立,骨頭凍成僵屍。
我感覺自己是個懷胎十六個月的孕婦,如果再不釋放出來,不是胎死,就是我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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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~冰成這樣還不冰不死你?強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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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米畢竟來自律師之家,父親八代律師,母親六代律師,合在一起十四代律師,可以想像他家開起爭辯會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壯觀場面,他舌戰群雄讓對手沒有反撲的空間,侃侃而談方顯出英雄本色,大有扳倒微軟的氣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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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代律師啊~~~~~~~太BH了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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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閉上眼睛,“只有純潔的酒讓我大醉。”
“這杯酒已經釀了五千年。”
“難怪。”你的桃花眼洶湧著蜜意,“我很幸運找到了千年春宮釀酒大師。”
月光在你的眼裏,汩汩流淌。這是一個銀白色的秋天,一個讓人神魂顛倒的季節。
芭蕉葉,恰好落在我的肩上。
你用葉子蹭著我的臉,說,“你就像這片葉子,我真怕把你揉碎。你太純了!純得讓我揪心。”
你的一個眼神,就讓我引火焚身,我為什麼就不能燈蛾撲火。你的每一個眼神,都讓我酒後失言,我為什麼千杯不醉。
你的眼睛吻著我的眼睛,輕聲說,“你的眼睛這樣夢幻,我能沿著深不可測的隧道看到你的夢。我能送你一個名字嗎?”
我笑笑,“孔夫子?”
你深情地說,“恍神公主。”
我不禁一笑,“很巧,我父親也給了我這個冠冕。”
你驚愕地睜大眼睛,“你父親怎麼也這麼叫你?”
我的眼光撫摸著月亮,“因為我一直活在一個真空的瓶子裏,一個看不見的像牙塔尖上,一個空靈的雪國裏。我一天也沒有離開過我的水晶宮。”
你的眼光撫摸著我的眼光,你的手指穿過我的手指,緊緊地攥住,越來越緊,越來越緊,越來越緊,越來越緊,越來越緊,越來越緊……直到我們的骨頭黏結在一起,“我在你的王國裏,我在你的控制之下,請為我帶路。”
我恍惚一笑,“如果你讓我帶路,我可能把你領進死巷裏。”
你挺拔抖摟,“我就跟著你去死巷裏。”
我不禁醉言醉語,“漫山遍野上,種遍了我的情歌,只有你騎馬而過時,從馬上墜落。
你像醉臥的童子,仰頭聽著我的歌聲,在回聲四起的山谷裏,兩個靈魂越來越近。
我禁不住向你,炫耀我的王國,太陽是我的鑽石,我讓她夜夜為你閃爍。
花海是我的蝴蝶,圍著你的腳步依依不捨。
月亮是我的梳粧檯,照著你的影子含情脈脈。”
你把芭蕉葉插在我的頭上,“我不得不愛繆斯,這不是我的錯。你是想得到劇本,還是得到我?”
我笑而不答。
你笑容輝煌,“小心你到底想要什麼,你也許真的得到。我真心希望從我的手中締造一位曠世的作家。為了創造你的想像力,我會不惜血本,你想過怎麼感謝我嗎?”
我飄飄然地抖著葉子,“天機不可洩露。”
你吻著我的眼睛,“你的天機只有我知道。我的兜裏隨時帶著水晶鞋,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,你想穿上這只水晶鞋。可是給你穿上以前,你必須通過我的考試。這些試題難度遠遠超過哥德巴赫猜想。這些跨欄賽,是我不能省略的投資。我一定要知道我的命運是不是真的落到天使身上。”
你突然雙手捧住我的頭,吻著我的額頭,“我想說,從今天開始,你一分鐘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。”
你的聲音像一顆幻覺藥粒,使我突然行走不穩,腦髓燒焦,視線陣陣螺旋。
你依然吻著我的額頭,“可是,你的月神的歌聲混和在多少海妖之中。你的天使歌聲,和那些女神的呼喚,讓我迷惑。”
刹那間,粉紅色迷宮成了紫色迷宮。
你笑著,“你願意讓我把她們介紹給你嗎?”
我的胸口,壓上一座千年墓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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芭蕉葉插頭上(默)
誰能告訴我她到底在寫什麼???我怎麼覺得裏面沒有一個地球生物?
就兩個人你姦夫我淫婦的靠北說比哥德巴赫猜想還難,別污辱數學啦!(╯‵□′)╯︵ ┴─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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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帶我來到你的船上,一座骨盆形狀的宮殿。
進門大廳,一座通天鋼筋巨雕,兩條女人狂放的腿V形向上無限張揚。
你自豪地介紹,這是我的處女作。
坐在V雕下,吉米遞給你一摞相冊,讓你從這些選美小姐中選出女主角。
你漫不經心地掠過,“她們都來了嗎?”
“幾乎都在。”你的眼光追蹤著吉米的眼光,交錯在這些美女身上。
當你的眼光掃過她們時,我的心顫慄。
舞壇上的女主角選拔賽投影在牆幕上。
男主角躺在虎皮毯上,一條紅紗蒙著他的眼睛。
他將裁判出誰是狂吻的佼佼者。
你欣賞著舞臺上的化學溫度,同時為我介紹身邊在座的製片人和奧斯卡獲獎的導演,對他們自豪地說,“今天是我的齋日。上帝給了我一個禮物,恍神公主。她的劇本精彩得叫魂,她的詩征服了我的每一粒細胞。她讓我感覺自己扶搖直上。她還要寫我,這個女孩的挑戰性把我刺激得像喝了鹿血。”
一位赫赫有名的導演對著我唧唧興歎,“你就像世界小姐,不,世界小姐沒有你身上的仙氣,你是下凡的天女,像夜色森林閃過的一匹白馬,你的眼睛、你的飄逸、你的神秘、你的神韻好像通靈的水晶……”
你一個手掌豎起,毫不留情地打斷了色情導演,“你見到哪個美女,都是同樣的套詞。”你的眼光落在連蟬幾屆奧斯卡的攝影師身上,“我倒想聽聽審美大師怎樣鑒賞我的公主。”
年輕的攝影師細細打量著我,眼裏閃爍著誘人步入迷宮的光芒,“如果天下女人都美如夢露,我把選美桂冠戴到詩人頭上。”
你激動地和他握手,然後敲著酒杯,“你們都聽好,誰想打她的主意,我就封殺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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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看這文中人物對話的感覺像在看一群精神病集體發病= 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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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米的手掌拍了一下棕櫚樹,他的失望都在他的手掌上,用力過猛,手心拍出了血,他兩手攥在一起,血沿著手腕流淌,他緩緩地說,“那天理查走進我的辦公室,把你的幾首詩有血有肉地背了一遍。
我只記得‘我在大雪中等你’和‘你騎馬而過時,從馬上墜落’。
有一點你不知道,理查記憶力驚人,他從小學中學大學,被公認為‘小超人’。
小學,他一人同時下四盤盲棋,下贏四位國手。
中學,雕塑、油畫、音樂、文學、哲學,博古通今,老師都不得不佩服,說他是文藝復興的達·芬奇。
大學,他打領帶的時候,面前都放著百科全書,過目能誦。
在十幾所常春藤大學競選,他當選模擬總統,和他競選的可都是參議員州長的兒子。
他從大學起就開始製作電影,讀過一列火車的劇本,可是他從來不會搞混一句精彩對白,在他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面前,即使好萊塢鐵腕也不得不稱臣。他第一次獲得奧斯卡製片獎,才二十六歲,最年輕的新生代,他上臺領獎時,全場起立,雷鳴掌聲經久不息。
人人對橫空出世的昆侖派,肅然起敬。
對天上捧出的一輪朗月,高山仰止。他向台下的掌聲揮手時,他的攝人魂魄的風采使主持人對著實況轉播的四十億觀眾感慨,命運總是偏向一種人,他必須具備超人的膽略、偉人的氣概和無人企及的巨人風采。
風雲人物週刊連著六周爆炒,整個世界給他都不能證明他的實力,他征服了一代人。
他這樣的人能不狂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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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都快發狂了......整個世界給他都不能證明他的實力,那他還投胎來,還不去死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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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生離死別的傷感使我神志不清,我沖進書房裏,當即研磨,為你狂草。
山無陵,江水為竭
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
乃敢與君絕
你驚愕地捧著書法,好像捧著聖旨,你的雙臂和聲音同時顫抖,我還沒有給你翻譯天書,你狂喜地說,“我根本不用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,只要是你的手諭, 我就把她供在神龕上。我知道我得到了什麼,我不得不愛護,不然你會從我的手縫間溜走。我的恍神公主,你太與眾不同,在這個大千世界裏我發現你太幸運了。”
聽著你的肺腑之言,我迷亂地揮起長袖,邊舞邊吟,
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
悠哉悠哉,輾轉反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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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古通今的當代達芬奇,文學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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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脫光衣服,只剩下繃緊的白色短褲,和她們一陣熱舞。
你坐回我的身邊,凝視著我的蒙面藍紗後面的眼睛,“其實,這些裸舞的女人在我眼裏根本不存在。我除了你,誰也看不見。只有看見你,我才看見自己。什麼時候我們能一起裸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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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學時候常常改這樣的病句:他花光了所有的錢,口袋裏只有五塊錢。
天空萬裏無雲,點綴著幾朵白雲。
另外我想說:“其實,這些銀行保安在我眼裏根本不存在。我除了錢,什麼也看不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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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離開後,我的血管像油管爆裂。
我一拳擊在大理石壁爐上,擊得滿手是血,大理石上血跡斑斑。
我滑倒在大理石臺階上,頭撞得像雷聲,臉蹭得血肉模糊。
我在鏡子前包紮上臉,看著血殷紅的繃帶,看著自己恍惚的眼睛。
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快就被打入冷宮。我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把你引
我來到後院,撥弄起豎琴,越彈越淒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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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重的傷先別彈琴了,包紮一下要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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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激動地說,“我買下你隔壁的房子,正在搬家。我們一牆之隔,我以為是天上來樂,我站在牆的那一面聽了兩個小時,後來,我爬到梯子上,那個瞬間,我的眼睛被你焊住了。你在陽光下彈著豎琴,你頭上插著的蝴蝶幾乎飛起來,你彈奏豎琴的刹那也像在風中飛起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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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的就是一個血管爆裂,頭上是與大理石撞擊並發出雷聲留下的傷口,臉上血肉模糊,滿手是血包紮的像個豬手都分不出五指的繃帶木乃伊抱著一個豎琴,眼睛被焊住也是應該的嘛。
這一段很合理。
豎琴絲竹亂,魍魎孤鬼行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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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枕頭下拿出一本詩集,交給你,“我的遺作,三百首情詩。”你掂量著我的情詩,“這個濁世,除了你,還有人寫詩嗎?”
我的眼裏,當時湧出一 口井。
“在這個世上,只有你,讓我垂涎。惟有這些情詩,讓我望梅止渴。如果不寫出來,我怎麼對得起你,又怎麼對得起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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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死了沒?遺作?我的眼裏,當時湧出一口井<------裏面再爬個貞子出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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圍在身邊的女人,散發著夜狐的氣息,這些女人隆著胸脯擠著眼神,後來者需要多少渾身解數踏過這道肉牆才能靠近你。
一個製片叉上一塊牛排,示意一個美女,她心有靈犀,爬到桌子下麵,跪著解開他的褲子,他臉上毫無表情。
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跑上前,像老情人一樣擁吻你,你給保鏢一個眼神。
兩個保鏢頓時把她遞解出舞廳。
你不慌不忙地對導演們說,“我歷來用人的原則,是把有才無德的人送給敵人,讓他們攪亂敵人的陣營。”
你狂吻著我的水仙裙,對我耳語,“你是不是給我施了魔法,所有女人在你面前都不存在。”
你的目光使我飄飄欲仙,我以為擁有了世界。
酒過三巡,你突然從相冊裏翻出一張裸照,把照片一把拍在臉上,“她驚豔得讓人不能呼吸。這部片子的女主角定了,性感殺手就是她!她就是炸彈,她就是核武器。”
吉米說,“露爾,廣告模特,這屆選美小姐。”
你吻著她的照片,狂喜到自我欣賞,“她美麗得讓人擔心是間諜。”
這張被你驚為天人的照片,像傳單在一雙雙手中穿過,傳到我的手裏。
我兩手發抖,像握著法院判決書。我每天從電視廣告上看見這個女人。
這個女人的美,讓我無地自容。這個女人的美,讓我暈眩,讓我難過,讓我自卑,讓我自殘。
這個女人的美,灼傷我的雙眼。
我面對著她的裸照,幾乎把舌頭咬出了血,笑著說,“我可以把你和她畫在一起。”
你用丈夫的眼光親昵著我,“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沒有嫉妒心的女人。如果女人既不束縛男人,又讓男人歸順她,她可以寫本女人秘訣。”
面對著你的絕世目光,我又被捧到推翻的王位上。
再清醒的人,也看不懂你的目光。
你的眼光嬌寵著我,“其實,女人能從情敵身上學到最多的東西。”
我壓抑著心絞痛,面帶微笑,“我會用這個女人作模特,練就一箱箱素描。這種自我虐待的繪畫,不久就可以使我成為橫空出世的悲情畫家。”
你吻著她的裸照,“我欣賞神秘的女人,她必須是個謎,永遠不要告訴我謎底,任何謎底都乏味。不要告訴我,她從哪里來。不要告訴我,她到哪里去,更不要告訴我,她為什麼和我在一起。”你撫弄著我的長髮,像個啟蒙家,悠然佈道,“一個冷豔的女人,一生有三種選擇,超級明星,妓女和間諜。和我交往的女人,必須都是冒險家。和我交往,如果沒有幽默感,就必須吃藥。在這個名利場上,女人是性愛的奴隸,男人是金錢的奴隸。在這個亂世上,如果你能養成凡事向光明面看的習慣,比兩千萬年薪還要實際。”
面對著這個放縱、火爆的肉體,我說,“從光明面看,肉體的美,扭曲墮落的靈魂,反而攻克男人;誠實純潔的心,卻被男人蹂躪。肉體比靈魂昂貴。性感所向無敵。淫蕩是最致命的武器。”
你耐心地品味,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是食肉動物。冉冉,你能性感到什麼程度?我所有的女人都不能性感到牢牢地抓住我。我需要性感到了野獸的程度。”你撫弄著裸照上排球般巨大的乳房,“不過有一點你要瞭解,我從不上癮。無論一個女人多有誘惑性,我很快就失去興趣。”
因為你的美,我騎在一個美洲豹上。既然不愛你毋寧死,那就要為這種精神付出代價。
我的心,被你當成野餐,可是只要我能在你這不馴的野豹上,堅持最後一分鐘,我就沒有遺憾。
臺上一群赤裸的女孩藏在桃紅色的茜紗後,笑聲如雷貫耳。
你說,不久前,一個女人在你的莊園外,吞了水銀,屍體像雕像矗立在門前,你把感情過度的女人看成精神病。
你喜歡會表演的女人,沒有答案的女人,拒絕型的女人,誘惑又冒充純潔的女人。
我看著茜紗後面皮影般放大的獻媚的笑容,“你喜歡偽裝的女人?”
你說,“我喜歡性感殺手,臉上引誘的笑容,大腦浩淼的智慧。”你摸著露爾的裸照,陶醉地說,“其實女人就像拍賣畫,競爭者越多,我越有胃口。”
我漸漸習慣了你的思維,“我會把你們畫在一個籠子裏。”
“包容是女人的美德。”你沖我眨眼詭笑,“可是你性感到什麼程度?”
我因為寫了偵探劇本,口氣也像探長,“有一種女人,遠處,她是女王;近處,她是殺手;夢裏,她是天使;醒來,她是魔鬼。”
你讚歎,“恰好,她征服了世界。”
我把全世界的尊嚴都熨平在自己的嘴角上,“既然你愛慕女色,我把全世界的妓院獻給你。既然你愛慕金錢,我把全世界的賭場獻給你……"
你攥住我的手,鼓勵我,“我喜歡挑戰的女孩。”
突然,吻賽冠軍扭動著腰身,向你報到。你起身擁抱她的波霸。
“我一定要親身測試你是不是最邪惡的天使。”
沒有想到你看上去玉樹臨風,腦子裏卻時時射精。
你的美,是一條繩索,把我綁在電椅上,把我抽打得遍體鱗傷;把我拴在絞刑架上,把我懸勒得奄奄一息。
她急不可待地問,“什麼是男人的秘密?”
你給她一個刺激的眼神,津津樂道地摸著她的發卷,“一個掌上電子遊戲機。只要上癮或玩煩了,立時開機關機。”
怎麼贏得男人的心?”
你滿不在乎地說,“假裝你是遊戲設計師。”
她分秒必爭,“你的電話號碼?”
你笑笑,“我從不接電話。”
你暗示保鏢,她被三陣出局。
你指著滿牆的裝飾物,“告訴我,你看見了什麼?”你津津有味地指給我,“這些都是我在非洲原始森林打獵時虜到的陽物。大像,長脖鹿,老虎,獅子,狼,猴子……”你從牆上拿下大像的陽物,放在我的手中,讓我緊緊攥住,然後撫弄著我的手。
我質疑地看著你,“性感百病全醫?”
你像吞了一瓶偉哥一樣亢奮,“性感可以醫治電影。電影成功的秘訣就是裸露、裸露、裸露。喜歡性欲強的人是熱愛生活的像征。”
我無奈地笑笑,“劇本裏應該再加上一個女人,因為失戀,每天為自己縫織壽衣。因為太癡狂,竟然拿毒藥當生日禮物。”
你像彈球一樣彈著我的手心,“給你一個宗旨,不維持,不勉強,不和自己過不去。女人不要在男人身上找思想,到萬國圖書館找尼采去。女人把自己看得太高,就 是失敗的起點。女人要有伸縮性,對男人,一半是尊重,一半是褻瀆。在男人面前,既是貞女,又是婊子。公主,看看你的周圍,你被一群最瘋狂的男巫女巫包圍, 他們憤怒、喧囂、躁動、張狂、吸毒,好萊塢歷來自殺率最高。好萊塢對你來說是毒藥。”
我說,“一個藝術家,應該把藝術搞得轟轟烈烈,何必讓藝術搞得昏昏暗暗。”
你詭秘地笑著,“冉冉,你被一群色狼包圍,我不能確保我是一匹好狼。酒前經常想強暴你,酒後還沒有失禮。”
突然,你騰地坐到V雕之間,你的身子在通天飛揚的兩腿之間微小得像生殖器,你品著酒,興奮此起彼伏,“我坐在女人與男人最終的凝聚地。我能感到身下的火山,看看V,兩條最美的女人的大腿無限向上奔騰,向外怒放。
V既是女人最想張開的雙腿,又是男人最想鑽入的隧道。
看看她的繃緊的腳背和腳尖,所有的血液都奔湧到腳尖上,所有的激情和快感都放射在那個刹那。
V的力量全在腳尖上。
你知道我的巨雕的名字嗎?
維納斯Venus。
愛與美的女神,恰好是女性生殖器和男性生殖器的字母發音拼在一起,沒有想到,古羅馬發明名字如此用心良苦。”
我笑笑,“沒有想到可不行,我的代號就是V,我的大門上就焊著V。
Viva,我的英文名字。”
你激動地從V雕上跳下來,抓著我的手,吻個不停,“你的名字怎麼會是義大利語萬歲的歡呼聲?”
我說,“我出生的那天,我父親組織了啦啦隊,他夢寐以求女孩,當我的頭探出這個世界時,整個啦啦隊狂呼著Viva,狂呼了整個黎明。”
你突然端起酒杯,向我敬酒,“我的V神,告訴我,我投資一部電影為了什麼?”
我說,“你不是說為了性嗎?”
你歎氣,“一杯十全大補湯,真想撒一噸辣椒面。”
你和我碰杯用力之猛,酒杯居然撞碎,我們兩手沾滿了紅酒,你緊緊夾住我的手,兩雙血手夾在一起,“你不要 被眼前的假像所迷惑。性只是佐料,那是假像,不是實質。電影的鑰匙在於是不是開創一個新的時代。你必須是第一個開創者,而不是最好的模仿者。創造一個新世 界,是首創,而不是跟蹤。藝術上,我永遠不做第二個最好的,必須是第一個。第二個就是抄襲,再完美也不過是拾人牙慧。這就是我的精髓!電影不僅僅是流血, 不 僅僅是聲討會,不僅僅是哲學密碼,不僅僅是密電碼,而是靈魂。電影不僅僅為了票房,如果不能擺脫金錢的誘惑,就是藝術的叛徒。金錢最能毀滅一個藝術家。我 崇拜真正的藝術家,高貴的窮人。我獻身曲高和寡的惟美藝術。我寧肯賠本投一部電影,押寶在無法則法的劇作家和為所欲為的導演身上,只為了豎起穿越時空的紀念碑。這座紀念碑,即使血本無歸,就我一個人看,我認了!至少這一生,我對得起藝術。我這個人,其實,為陽春白雪而生,為陽春白雪而死。你能寫一部這樣 征服我的劇本嗎?”你在酒興中,越說越亢奮,“我就是要把世界的電影命運背在自己肩上。”
你起身,沒有人想到,我也起身,我的高聳入雲的鞋根歪倒,我的腳紮紮實實地崴了一下,我疼痛地尖叫。
你頓時蹲下來,一個膝蓋跪在我的面前,撩起我的裙角,輕輕地為我揉著腳,你的臉漸漸貼近我的腳,沒有人想到你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吻我的腳。
你溫柔地問,“還疼嗎?”
依然鑽心地疼痛,可是我搖搖頭。
你在昏昏的燈光下找著幾乎看不見的鞋眼,為我系上鞋帶,依然緊緊地捂著我的腳,說,“你的腳真美。”
你把我扶回椅子上,說你馬上就回來。
我的胸口發堵,好像殺人不見血的暗針埋伏在我的心口。
陰影是能感應出來的。
我有一種預感,你急著離開是去見你在船上金屋藏嬌的女人。
即使你也沒有想到,我崴著腳,在你的身後,跟著你走到船尾,停在臥室門口。
你吻了一下我的額頭,滿臉歉意地說,“我不得不救一個有自殺傾向的女孩。”
我凝視著你的醉眼,“你知道,地球上最遠的地方在哪里?”
你飛舞著眉毛,“哪里?”
我看著燈下我的影子,“就是我站的地方。”
你笑笑,“是的,我們的區別就像蝴蝶和起重機。”
你進了臥室,從裏面鎖上了門,我掉頭就走,即使腳腕疼痛得像被狼咬了一口。
大海,沉寂的像黑色的古戰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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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肚子黃瓜排山倒海中,認真就輸了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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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要跳樓的人,在甲板上,踱來踱去。
我就這樣望眼欲穿地等你。
最後,我實在不能忍受,就敲響你的門,告訴你,我不得不見你。
你沉默。
那個瞬間,你一定在猜測,我是什麼樣的女人,這樣主動,又這樣絕望。
你只穿著白色緊蹦短褲,從胸到腿的野叢茸毛使你聲明你是食肉動物更加如雷灌耳。
你繃緊胳膊上彈簧般的肌肉,亮相健碩的胸肌、腹肌、股肌,你像隨時上場的種子選手一樣果斷,“十分鐘以後到甲板上等我。”
我回到甲板上,每一秒鐘都在走房梁。
我有這種一分鐘就跨越多少世紀的隔世之感。
海水目光寬容,讓我想起你,所有女人的丈夫。
在大海面前,我為什麼心胸狹窄。
我等待了多少年的你,只是一劑迷魂藥發作中的迷幻之旅,就連你自己都不認識你自己。
你的大腦有著無窮的空間容納戲劇,你毫無障礙地把自己當成無窮無盡的角色,從一個角色瞬息跳成另一個角色。
我冥冥中有一種預感,我永遠都不可能擁有你。
你是為了自由拋棄一切的男人,在我和自由的天平上,即使我奢想和自由抗爭,都是對自由的褻瀆,對自己的殘酷。
我永遠都不是自由的對手。沒有人能剝奪你的致愛,我寧可犧牲自己也不能陷你我於不義。
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瞬息的快樂會使我捂著胸口痛哭。
我活埋在我們的未來裏,我朝著船頭走去,我從未有過的絕望。
我發誓這是我們的訣別。
面對著蒼穹般的大海,我並不豁達,仿佛經歷了一場五馬分屍的車裂還殘存著最後一口氣。
想到我兩千兩百天的期待只是一場子宮外孕,想到我們根本沒有未來,我掩面而泣,纖弱的腰哭得酸痛,隨時都能哭斷。
沒有比靈魂裏的流產更哀慟的了,我任由淚水在臉上肆虐,我的青春就這樣被劫掠,就這樣被撕票。
我的淚水讓滿天的水仙花全部枯萎。
你飄著海藍色的綢子上衣,在月光下像一個海魂向我飄來。
海風吹幹了我的眼淚。
我在甲板上患了致命的憂鬱症,聲音凝重,“我們這是最後一次見面。”
你驚恐地問,“你患了絕症?”
“永別前,我想告訴你,”我緩緩地交代遺言,“因為你,我懂得了歡樂。儘管歡樂是短暫的,可這朵一瞬即逝的玫瑰,讓我擁有萬裏長城。因為你,我懂得了痛苦。儘管痛苦是一生的,可這座奔騰不息的火山,讓我燃燒成一條火龍。"
你看著黑色的海浪,“這樣的悼詞讓我心痛。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傷害了你,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局,至少讓我們給命運一個機會,至少讓我知道你是誰。”
我傷感地說,“我是一個修女,奉獻出自己,換來難耐寂寞,天天和上帝對話,終覺心不平衡。”
你呼吸著我的水仙裙上的清香,沉迷地說,“答應我,不要離開我,好嗎?”
我傷魂地凝視著你,“有一天我化成灰,你能認出我的靈魂嗎?”
你鎮定地凝視著我,反問,“有一天我化成灰,你能認出我的靈魂嗎?”
我們久久地凝視,直到我的腦髓,化成了淚水。
如果我就這樣,讓自己瘋狂一回,我就再也不能搭救自己。
你是一個和任何人,都不能走到頭的人。
沒有人能讓你陪到這個世紀的盡頭。
誰愛上你,誰就服起無期徒刑。
海浪,一陣咆哮。
那個黑色吊帶、濃妝豔抹的金髮女郎叫嚷著沖來,向你嘶叫,“你背著我來會白魂,我現在就和她同歸於盡。”
她一把抓住我的長髮,拽著我往甲板下推,我拚命掙脫,你搡開她,雙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,笑著說,“寶貝,回去吃藥睡覺。”保鏢沖上來,把她抬舉走,她邊掙紮,邊尖聲詛咒。
“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這麼寬宏。”你撫慰著我的長髮,輕輕梳理著,歎息,“你這麼好人家的女孩,為什麼為我墮落?我是你父母的噩夢。你這麼好的女孩,我怎麼捨得毀滅?我不忍心迫害純潔。”你看著海面,看著翡翠走廊的盡頭,歎息,“我不忍心傷害一顆純潔的心,我不忍心看你最後撲空。”
我看著夜空,看著你的星座。
天秤座最怕失去自由。
尼采就是天秤座。
天秤座是生命大戲的編劇、主角和導演,深諳如何點燃和撲滅愛情的火焰,你是沒有愛就活不下去的人,可是會付出一切代價贖回自由。對愛情若即若離,使雙方撲朔迷離。
水瓶座最怕失去靈感。
伽利略就是水瓶座。
我天生就是幻想家,天天都活在愚人節,隨時都有可能被燒死。
熱愛危險,總是處在危險之中,意料不到的事情隨時都會發生。
天秤座和水瓶座酷愛孤獨,孤獨是從心臟流出來的血液。
孤獨是我們的內臟。
水瓶座和天秤座沒有婚姻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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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?
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發現這件事?
女豬是水瓶座的,女豬是水瓶座的,水瓶要不起這種極品,強烈建議各位水瓶的XDJMS把她開除出水瓶座!!!丟人哪!!
我真想現在就燒死你,讓你好好滿足一下!這都是什麼妖孽啊!作孽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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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你把詩集緊緊捂在心口,“詩,你知道詩對我意味著什麼?詩是聖經,我母親就是絕代詩人。看看詩怎樣創造了你,詩是你的靈魂,你的語言,你的穿越時空的護照。我至今不敢相信我已經找到你。請現在就送我一首詩。沒有你的詩,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活著!”
在你面前,我生來就不懂含蓄和藏掖,聽了你的讚美,我立地飛騰。
我忘記了臉上還纏著繃帶,肋骨還沒有回合,我象飛簷走壁的醉俠,從床上沖下來,沖進琴房,我沉浸在你的溫柔的目光裏,坐到古箏邊,情不自禁地撫弄吟唱。
當我從青樓上走下來
眼裏只有你只有你
在彎曲的回廊上,我為你吹起簫,吹起長笛
在晚霞升起的窗邊,我為你彈起吉它,彈起豎琴
在野鳥歸林的溪水邊,我為你撥起古箏,撥起古琴
在風聲颯颯的竹林裏,我為你彈起琵琶,彈起揚琴
在桃花李花杏花的果園裏,我為你跳起孔雀的舞蹈
在滿山遍野的花海上,我為你唱起古時求偶的情歌
在夕陽似火的後院中,我為你潑墨月光中的你
在大紅燈籠的酒樓裏,我為你寫下斷魂的詩句
你一陣雷鳴掌聲,“絕了!你無所不精,讓我懷疑你是間諜。”你把我的頭擁在你的肩臂裏,“你有一種天才,把一個字變成一幅畫,又把一幅畫濃縮成一個字,用一個字托出一個世界,你的深度和高度不能不逼我思考。告訴我,你為什麼這麼獨樹一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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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讓我送你四個字:瑪勒格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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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著杏仁酒微妙的酒勁,我說,“我有過暈陶陶的愛情,可只維持了刹那。那是個踏破青山人未老的刹那。那個刹那,我以為我知道我是誰。我以為我知道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。我以為我知道為什麼活著。誰知道那個刹那只是浮光掠影,我不再知道我是誰。我不再知道我從哪里來,也不知道向哪里去。那個刹那,就像我一生最難得的排卵期,和最美的精子交融,生下的卻是怪胎。我瘋狂,我軟弱,我不甘心,我不安分,我躁動,我拿自己出氣。我需要一種宗教支撐我。”
他牢牢地抓住我的手,“你的宗教就是我。你需要一個對你充滿父愛的人對你嬌、寵、疼。父愛加情愛才是真正完美的愛情。”
樂隊奏起綿綿舞曲,他起身,邀我跳一隻舞曲。
他摟著我的腰,我緊緊摟住他的脖子,我邊舞邊說,“我本來一直活在一個真空的瓶子裏,一個看不見的像牙塔尖上,一個空靈的雪國裏。我一天也沒有離開過我的水晶宮的世界。可是最近我不知道我踏進了什麼樣的世界。”
他幾乎把我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,“你只有和我在一起,才能活在一個真空的瓶子裏,一個看不見的像牙塔尖上,一個空靈的雪國裏。我一天也不會讓你離開你的水晶宮的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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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很多我沒有看懂,自卑的覺得自己象個文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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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雙手捧給我一個顱骨。
我抬頭看見一個拉丁美洲歌星風情的男人蹲下來,問我為什麼獨自在森林裏。
他的身邊跟隨著一群保鏢,我以為他率領這座森林裏的遊擊隊。
他說,他從曼谷一個廟宇看見我,就跟蹤我,一直跟蹤到這個萬年孤獨的森林裏。
他介紹自己從哥倫比亞來,在這裏統籌金三角的生意。
他依然捧著顱骨,說,“如果你接受這個顱骨,你就是我的情人。如果你拒絕這個顱骨,你依然是我的情人。”
我不解地問,“世上女人應有盡有,為什麼非綁架我?”
他說,“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純真。這種純真,像陽光一樣自然,既不會被金錢腐蝕,又不會被時光吞噬。”他坐在我的身邊,“我是夜間行走的人,必須讓陽光作我的參照物。”
他迫不及待地帶我走出森林,到碼頭見他的朋友。
他的朋友也是哥倫比亞人,長髮系著水晶鏈。
他們顯然已經在手機上通報過軍情,所以他的朋友見到我就說,“我真嫉妒他,竟然在森林裏找到這樣的仙女。看看我找到的都是什麼,”他指著碼頭上的兩艘貨船,“每天我都要藏幾百個偷渡客,把他們運到南美,給他們辦張南美護照,然後再送到美國加拿大,倒人如同倒黃金。”
他們包下海灘的酒家請我大宴。
招待捧著金盤,盤子裏是一團團活蛇,招待當面操刀撕開蛇皮,擠出蛇膽,把蛇皮扔在湯裏,像切鱒魚一樣把一條條蛇碎屍萬斷,烤在火鍋上,整個餐廳彌漫著蛇味。
一排招待捧著水晶盤,裏面竟然是血糊糊的猴頭,擺在我們的餐桌上,三個招待抄起錐子和錘子,同時翹開猴子的頭顱,招待給我們三個吸管,人蛇當即吸了一口粘糊糊的腦漿,得意地咂嘴,猴腦腦漿比人腦還好喝。
我跑出了餐廳,我不敢相信自己和金三角的毒王、賣假護照的人蛇卷在一起。
理查把我逼成了與狼共舞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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願不願意都是你情人喔,何方妖孽在此作怪?!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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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握著你的結婚請柬,頭上一頭冷汗,頭髮濕透得像激淋一場暴雨。
我的頭撕裂地疼痛,我捂著頭,頭髮竟然一撮撮落下。
我竟然一夜白了少年頭。
當我坐在鏡子前,梳著這頭白髮,嘩嘩落下的銀絲像一片白毛毯,披在肩上。
我把自己推成了平頭。
我抱著光禿的頭顱,數著一地情絲。
數也數不清情災的代價。
我像尼姑,點上一柱香,然後敲著念棰,數著佛珠。
肉體是從來不會欺騙自己的。
我的臉,爆發了蘑菇雲,我再也無顏面對江東父老。我再也無顏面對你。
心情最惡劣的時候,誰也不想見。
臉上最惡劣的時候,誰也不能見。
不得已,我在臉上塗炭。
不到淩晨,我把身邊的鏡子全部砸碎。
為了和你在一起,我戴上白色發套,貼上皺紋面具,像一個白髮魔女,跟隨著你。
為了依然能夠在你的身邊,我化成了一個隱身人。
我跟著走進日落時分的公園裏,看著你和她狂吻,太陽像一枚銅幣,丟失在山后。
當你們從我面前走過時,以為我是無家可歸的人,你扔給我幾個銅幣,摟著她揚長而去。
我跟著你們,走進舞廳, 看著你們輕歌曼舞。
你看見我,在黑暗的角落裏,飲著血漿色的烈酒,以為遇上了白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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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能指點一下:什麼叫我的臉上爆發了蘑菇雲.......一個白鬼可以進豪華酒吧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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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聲音低緩,“你眼裏的深邃,只有你的內心可以匹敵。自尊、孤傲、憂鬱、幽默、敏感、懷疑,防範每一個靠近你的人。哲學家的頭腦,詩人的靈魂,奇跡的智力,豐富而不祥的激情。”
你打量著我,“你不露一寸肉體,就讓我靈魂出竅。我必須把你的靈魂當成克隆人一樣研究下去,你知道那個研究耗盡了幾代科學家。他們花了幾十億研究經費,勞神了幾十年,可是最終卻忘記當初到底想發現什麼。為了使我的研究少走彎路,請你給我一個提示,你的靈魂裏充滿了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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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們這些人都住在太麻里隔壁!太麻里隔壁!太麻里隔壁!太麻里隔壁!這文光對白就讓我靈魂出竅,不用露肉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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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月下的游泳池邊,我請你坐在太師椅上,為你舉辦一場馬拉松時裝表演。
我在亭子裏更衣,首先為你走出阿拉伯蒙紗舞裙。
我感覺吉米從隔壁的瞭望塔上,調准我的焦距。
你品著馬丁尼酒,“你臉上的白紗,讓我只能看見你的八千噸情感的眼睛。”
我走出一身拖地肉粉羅紗睡衣,你用手捧著月光下透明的三點,激情地說,“我希望我能冷凍這個時刻,讓你永遠停留在這個時刻。你的眼神美麗的像海上日出,你的嘴唇凝聚著成千上萬的承諾,你的窈窕的腰身是虛無縹緲的雨絲,你的頭髮讓我聽見銀河的瀑布。在你的神奇的肉體裏,有一顆柔軟的心,充滿了火山爆發的激情。
我的心興奮地煽動,我的眼睛吞噬著你的令人狂喜的美。
我完全在你的魅惑之下。你怎麼讓我這麼幸福?
一個男人怎麼能承受這麼多幸福?
我怎麼回報你給我的 這種幸福?
不,幸福還不能準確地表達我的心境。”
當我一身黑皮黑靴,舉著黑色的皮鞭,你雙手投降,讓我把你捆起來,你後悔在上帝面前和我拜為柏拉圖,不然你會撲上來。
我說,“我不必捆你。我在考驗你的意志。”
你說,“和你在一起,每一分鐘,我的諾言都在垂死挑戰之中,這確實是對我的承諾、意志和耐心的考驗。”
我從你的身邊擦過比基尼泳衣,你的褲襠屹立,你夾住兩腿,可還是遮擋不住,你索性攤開雙腿,不再擔心一峰獨立。
你說,“你要讓我從人變成野獸嗎?”
我笑笑,“從猴子變人。”
你的山頭隨著你的笑聲浮動,“看你就像霧裏看花,我沉醉於這種輕紗撲面的感覺,可是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。”
我注視著你的無以倫比的美,令我窒息的美,說,“愛情不能等待,可是愛情就像釀酒,時間越久,醇香越濃。”
你直挺挺地站了起來,“等待讓我的每一個細胞都膨脹。你的眼睛給我點了穴,恰好點到我的雄性開關上,讓我的輸精管隆隆作響。我總可以抱抱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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輸精管隆隆作響到底是引擎發得起來還是發不起來呀= = ;;;
這樣宇宙級的視覺,您老就是通天入地,無所不能,為何要出現在我們這個無奇不有的世界裡來催殘放雷?
那美剋星和超級賽亞人合體的,新一代原子霹靂女金剛,抹一把鼻血,再抹一把眼淚,我終於被雷成一座復活島石像,在萬年的孤寂裏仰望著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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